她的声音透着喜悦，唇角也是，但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空洞。虽然目光落在大卫的脸上，但其实已穿过大卫看着自己想象的世界。李婶赶紧点头，和严妍一起忙活起来。

“我这样不会压到你的伤口？”吴瑞安的眸光黯到最深处，嘴角的笑是机械似的记忆。

她也忍不住一笑。严妍带着她上了出租车。

严妍来到餐厅一看，红烧豆腐，香菇肉末，生菜沙拉……严妍咬唇。

她要回去，她必须再次见到于思睿，这是她寻找爸爸唯一的线索。她瞪着天花板看了许久，一直努力回想梦里小男孩的模样。

严妍被口罩遮掩的脸，已经唰白。“我原谅了他，谁来原谅我？”